第160章猎杀血杀1(1 / 1)
猎杀血杀1
薄情听到衍王妃自尽的消息,已经是当天晚上入睡时分,倾城的面容因为冰冷越发显得妖冶,冷冷的笑道:“愚蠢的女人。”
以为死能解决一切,挽救箫谨瑜的名声,却不知道她这一死,会把箫谨瑜逼疯。
一个聪明而又势力又野心的人若疯起来,必然会让天下大乱,天下越乱,他们越有机会名正言顺的除掉箫谨瑜。
接下来,就该让那两株百年以上的血婴人参起作。
血杀,见鬼去吧。
“妞妞,箫谨瑜现在最恨的人是你,这段时间不准出门。”慕昭明不容拒绝的声音,突然在耳边响起。
祸水东移给衍王妃,是箫谨天的主意,出面寻证据的却是怀中的人儿。
现在箫谨瑜最恨的人就她,已经恨她恨得入骨入髓,以他有仇必报,和暴戾的性格,一定会寻机会对付她,他绝不准她再冒险。
薄情翻身抱着慕昭明的脖子,吻了吻他完美的下巴,含笑道:“错,我们偏要给他这个机会。”
“妞妞,听我的,相信我,我可以保护好你”“昭明哥哥,我相信你能保护好我,但,躲不是唯一的办法。”
箫谨瑜打她的注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,她总不能每次都躲在他的怀抱中,躲也不能解决问题。
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,薄情淡淡的道:“暗阁那边传来消息,血魂受不住折磨,终于吐了一些消息。他说血杀算上他共有十九人,其中男血杀十八名,这十八人分两批轮流守在大皇子身边,平时的装扮皆与大皇子一模一样,若站在一起,寻常人难以区分真假。至于最后那名女血杀,已经安排在宫中。”
这点薄情倒是相信,上次血魂假扮成箫谨瑜,连箫谨天和白映儿都看不出来,只不过暗杀自己,倒用不着箫谨瑜出面
“这么说,妞妞岂不是有办法,寻出箫谨瑜隐在宫中的眼线。”慕昭明眼眸中有一丝亮色。
“不好说。”薄情淡淡的道:“血杀只有想提高力量时,才会服用加了血婴人参的药物,若她没有用,我一时也找不出,不过我们倒可以锁定几个目标,把他们都暗暗的监视起来。”
慕昭明点点头道:“这办法不错。”说完,拉起薄情的手,在她掌手心写了两个字。
薄情握紧玉手,神秘的笑道:“昭明哥哥心里怀疑的对象,跟我心里怀疑的对象,是同一人。”若果真是她,箫谨瑜算是自掘坟墓。
“时候不久了,其他事情明天再想,现在睡觉,我可是答应清远大师,督促你练功。”慕昭明手臂一用力,薄情就整个人挂在他的胸膛。
“这是作什么?”薄情看着两人侧身抱在一起的姿势,不解的道,这个姿势让她怎么好好练功。
“这样就行了。”
慕昭明一翻身平躺,薄情就整个趴在他的身体上,笑道:“趴在床上是趴,趴在我身上也是一样的。”
薄情的嘴角不由的一阵猛抽,不等她开口抗议,已经熄掉房间内所有光线,一双铁臂紧紧的缠在她的腰上。
翌日。
衍王府,里里外外,到处挂满了白色的布幔和白色的灯笼。
因为懿贵妃是获罪致死,满朝的官员,满城的名门望族,没有一人敢来拜祭,灵堂内冷冷清清。
箫谨瑜跪在灵前,看着静躺在灵床上,懿贵妃已经失去温度的僵硬身体,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。
虽然换上了贵妃的华贵装扮,脸上的妆容也在经过一番修饰,恢复往日颜色,只是双唇上朱丹掩不住的,发紫的颜色,显示她死于鸩毒,愤怒瞬间把他的眼眸染成血红色。
鸩酒,是后宫处死嫔妃的常用手法,即使死,母妃仍然当自己是皇帝的妃子,而父王却因为当年的欺骗,否决了母妃对他所有感情。
若不爱,怎会为了让父王更有利的夺得帝位,怎会在危难的时候,毅然让出嫡妻之位。
若不爱,怎会为了父王而处处算计;若不爱,怎会在意父王到底有几个女人,会在谁的宫里过夜,而自己默默的流泪到天明。
母妃啊!真是傻,几十年的夫妻,还比不上沈玥与皇上的一面之缘。
你这妻子当得还真失败,几十年的夫妻,连死,他都没有来看一眼。
沈玥这个女人做过什么,她不过是比母妃早一步认识父王而已,她没有第一个得到父王的身体,却把父王的心完全霸占住,最后连本属于母妃的一切都抢走。
此时,他的恨多过自责,恨所有的人,但最恨的人却是薄情。
虽然是他操之过急,但若不是薄情故意出言相激、挑衅,他又怎会逼着青儿,把计划提前进行。
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,是的,她一定是故意的。
信念一旦生出,所有的恨都堆积到了薄情身上,咬牙切齿的道:“薄情,本皇子一定要你——生不如死!”
眼定定的看着懿贵妃的面容道:“母妃,你放心,你失去的一切,儿臣都为你要回来,就是父王,不久后,儿臣也会让他下去陪着你,你在黄泉路略等等他吧。”
笃!笃!笃!
门外突然传来三声敲门声,箫谨瑜马上恢复平常色道:“何事?”
门外传来声音道:“主子,玄丹,孟先生已经炼制好,请主子过目。”
“知道了。最近可有薄情的消息?”箫谨瑜冷冷的道,慕府各处出口,已经布上他的眼线,只要薄情一出府,定将她擒来,不停的折磨,狠狠的折磨,一定要她生不如死。
门外的人不说话,而是用一根银针,把一张字条钉在灵堂内的柱子上。
箫谨瑜取下来一看,马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:“薄情,你真的好狂妄,竟然丝毫不把本皇子的放在眼内,竟然如此,就洗干净自己,就等着我把你骑在身下,哈哈”二月,春雨,缠缠绵绵下了十多天,终于放晴,天空碧蓝如洗,一尘不染。
润城街道两边,杏花开满枝头,薄情坐在马车内,心情也格外好,让人把窗子微微掀开,欣赏着外面的美景。
马车缓缓转入,两边种满梧桐树的街道,此时,梧桐树已经是绿叶满枝头,宽大的叶子像巴掌一样,风一过发出沙沙的声音。
林世擎早早在门外候着,看到薄情走下马车,上前朗声笑道:“万事具备,只欠你这一股东风。”
薄情看着眼的景象,不由的点点头道:“不错,工程的进度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。这段时间有劳林阁主。”
修建梧桐夜雨这件事,本随意吩咐人做就行,他却事事亲力亲为,必然是有人给他命令,这让薄情有些无奈。
林世擎恭敬的道:“这是属下应该的,倒是那些从战场上退回来将士,他们一直想见见主子,感谢主子给了他们安稳的生活,而且其中不泛能人,虽然有些轻微的残疾,却瑕不掩瑜,主子可以考虑重用。”
“这些事情,林阁主安排就好,以目前的情况,我暂时不适宜见他们。”薄情有些无奈的道,箫谨瑜还在一天,日子就一天不得安生。
薄情随意的漫步,灵雎他们五人则寸步不离的跟在后面,偶尔指出一些该改进的地方。
林世擎闻言,如获致宝,把这些一一记下,心里对这位刚到及笄之年的东盟之主,也越来越信服。
薄情一番巡视后,心里也颇为满意,梧桐夜雨从衍帝点头后,也着手动工了几个月,基本的雏形已经出来,已经明显看出与之前区别。
前者因为是公主的府邸,建筑物与布局趋向于皇室大气奢华,用色也多为瑰丽的色彩;而后者则趋向于优雅、清幽、古朴、自然,与润城这座江南古城更为相配。
最重要的是,这里将是东盟的大本营,地面上的工程是假的,地下部分的工程才是最重要的。
箫谨瑜一座地宫算什么,杜家的一条暗道算什么,该让他们领教一下,薄氏一族的建筑技术。
行了半日,薄情觉得有些累了,林世擎知趣的道:“主子巡视了半天也累,前面有收拾好的地方,请主子稍作休息后,再继续巡视后面的工程。”
薄情点点道:“也好,那就先休息一会。林阁主若有事处理,稍后不必相陪,我若发现什么问题,会让人记下,再差人给你送去。”梧桐夜雨之大,一天时间她可看不完。
林世擎应了一声是,这种事情本来派个机灵人跟着就行,只是他可不敢怠慢这小祖宗,不得不掉手头上的事情,亲自来相陪,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掩饰得很好,没想还是被她看出来。
薄情岂会不知道林世擎在想什么,她虽然是甩手掌柜,但是在她还是薄倾情的时候,很多事情也是亲力亲为。
商阁,每天有多少事情要处理,她知道怕比林世擎还清楚,不用想也知道,林世擎是掉下正经事,陪她闲逛。
林世擎把薄情一行人,领到一座建在竹林中的院子,院子外面被成片的竹林包围着,显得颇为清幽,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,里面却种植成片的,白色的不知名的花,更显出这里世外仙境般的幽静。
林世擎有些忐忑的道:“这里原是要拆掉,只是属下想着主子若哪天过来巡视,须有个地方休息才行,就让人把此处留下,主子看着可满意。”
“既这么着,此处也不用拆掉,只是,此处除了我,不许再让任何人入住。”薄情含笑她,环境清雅幽静,确实是个好地方,拆掉倒是可惜,而且她又怎会不知道林世擎的用意。
想到上次拍卖会的林海山庄,也是建在一片竹林中,就知道此人对竹子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,何不给个顺水人情,反正这地方她也喜欢,只是有一样,她用过的东西,绝不能再他人用。
林世擎心中暗喜,面上却淡然的笑道:“主子若然喜欢这里,属下一定会交待好他们,让人日日打扫,好生的看护不让外人靠近。”
薄情在心里摇摇头,懒得理会林世擎的那点私心,给了他一眼神,淡然道:“这里有他们侍候,你先下去吧。”
林世擎恭敬的应了一声退出外面,薄情才领着灵雎他们走入院子,里面的一应物品,全是她日常惯用之物,淡然的笑道:“倒难为你们替我想着,早早打发人过来收拾。”
曼华得意的笑道:“还不是曼珠姐姐交待的。”
曼珠莞然一笑道:“梧桐夜雨占地广阔,奴婢想主子一天自然是不看不完,就擅自作了主,提前让人通知了林阁主,让他寻个地方让主子中途休息。主子对这里可满意?”林阁主看不出主子的顺水人情,她可是一眼就看得出。
薄情在摇椅中躺下,闭上眼睛道:“这里很好啊!有那片竹林在,轻易不会被人打扰。”
若小看了那片竹林,就是死路一条,那些竹了是依阵法栽种的,难怪林世擎会想要把这里留下,确实是好地。
帛儿从内间走出道:“主子,里间已经准备好热水,林阁主已经让人在小厨房,替我们准备吃食,主子沐浴完刚好可以用膳。”
薄情睁开眼睛,懒洋洋的道:“也好,不然这样干等着,只怕一会儿我就睡着。”
扶着曼宁的手站起来,拧转着脖子,慵懒的朝里间走,看得后众人不由的暗暗叹气。
灵雎不由的摇摇头,主子虽然聪明,又曾经在风云弈手上吃过亏,还常常被人算计着,防人之心很强。
到底没吃过什么真正的苦头,而之后一直被慕昭明当宠物似的宠着,日子实在是过得太娇贵过头,有机会应该到外面历练历练。
薄情刚梳洗完,外面就传来一阵敲门声,帛儿连忙过去开门,只听外一把中年妇女的声音道:“见过姑娘,奉林阁主之命,给丞相夫人送膳食过来。”
帛儿打量了一眼来人,这名妇人四十出头,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,左右手各提着一个食盒,垂着头不敢正视。
“有劳大婶,进来吧。”伸手接过一个食盒,帛儿不由的皱了一上眉头,好沉。
这个大婶的力气好大,居然能同时提起两个食盒。
两人把饭摆在院子的前厅,摆完后,那名大婶福身道:“姑娘们慢用,奴婢就在外面守着,有事尽管吩咐。”
帛儿不以为然的道:“你去吧。若有什么需要,我们自会叫你。”
那名大婶应了一声是,就外面走,走出到门口时,唇边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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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歉,今天早上大暴雨,停了一上午的电,所以今天少了一点。